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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夕渊更新时间:2025-02-27 08:37
小太阳一娇,冷心摄政王心狂跳

小太阳一娇,冷心摄政王心狂跳

作者窝个团团对人物刻画还是很用心,《小太阳一娇,冷心摄政王心狂跳》这本书很好,值得期待。

作者:窝个团团 状态:连载中

类型:言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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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书《小太阳一娇,冷心摄政王心狂跳》的主角是【应不染江知年】,属于古言小说类型,出自作家“窝个团团”之手,情节紧凑,引人入胜。本站TXT全本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9680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2-27。在本网【eryyz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看了那么多言情风格文章,《小太阳一娇,冷心摄政王心狂跳》算是比较突出的,其中主角应不染江知年的人设很是讨喜,让人印象深刻,下面为大家介绍《小太阳一娇,冷心摄政王心狂跳》的内容:前世,任性高傲的长公主对落魄质子一见钟情。追了好多年没追到,最后一杯加药的酒把人睡了,强嫁于他。强扭的爱,心捂不热,她比谁都明白。一跃重生,重生到了她睡他的那一晚。她不再索取他的温暖,不再索要他的爱,她不追了。正当她挥袖离开,却被阴翳质子冷声质问:“你把我看成了谁?”一夜后,她悄悄离开,背上包袱连夜出宫。江知年躲在暗处,阴沉着脸拥她入怀:“夫人,再跑就捆起...

精彩章节

盛京人人皆知云岭峰景色奇绝,尤其是冬日雪松,更是千姿百态,多少文人墨客争相竞看。

可应不染看了太多年,早就觉得这景色无趣。

只是在松枝上捏了一团雪。

雪团立在她手心,一时竟分不清是雪白还是她凝脂肤色更白。

上了轿辇,小丫鬟连忙把汤婆子塞到她冰凉的手心,眉目里满是心疼责怪,“殿下贪玩,快些暖暖,若是病了可如何是好。”

应不染嘴角蔓延起一抹甜笑:“病了就病了呗。”

反正,也没人在意。

小丫鬟嗔怪一声,心疼的握住应不染冻红的手。

“云岭峰后便是竹园,殿下还是不愿去吗?”

应不染向后靠在软枕上。

“殿下.....”小丫鬟声音渐小,“您还是不愿去看看.....”

应不染偏偏头,刻意不让小丫鬟看到自己泛红的眼角。

如玉般纤长的手指挑起窗帘,从这个方向,还能看到云岭峰的竹林。

不是不愿,而是不敢。

“回府吧。”

直至再也看不见竹影,她才收回不舍的视线。

她把小丫鬟驱赶出寝室,又从暗格摸出那个未绣好的荷包,笨拙的穿上丝线,一针一针的绣着。

绣的时间长了,眼眶有些酸疼。

她起身想把剩下的那半壶青梅笑喝个干净,谁知玉杯触碰唇瓣时,脑海里立时现出江知年闻她满身酒气,皱眉不止的样子。

“罢了罢了。”

她放下玉杯,转身又拿起那潦草荷包,眉头紧锁。

“连亲都不愿亲我,老娘还要给你绣荷包,果然活该我恋爱脑!”

她愤愤不平,把那绣的奇丑的荷包摔在床上,将那壶中剩酒,一饮而尽。

这个复国杀佞,扶持亲侄儿登上皇位,自己垂帘听政的长公主,而今却捏着发丝般的绣花针,用蹩脚的针脚一针一针给自己的夫君绣荷包。

绣好了,人家又不用。

哼!

应不染越想越气。

老娘不绣了!

荷包上的玫瑰还差最后一片绿叶。

她把荷包甩在几案上。

头上繁复的发簪尽数取下,一头乌黑墨发如瀑般垂落。

应不染站在房门前,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寝室。

这个拥有她和江知年所有回忆的地方。

她,什么都不要了。

那雪狐不知去哪儿贪玩回来,此时从窗外窜了进来,一头撞进应不染怀中。

“你这个狐狸精,老娘都要死了,还要再欺负我一次。”

应不染抱着雪狐,满是嫌弃的敲了一下它的头。

雪狐瞪着一双魅眼,上挑着眼尾盯着她,罕见的没有撕咬她的裙摆。

反倒是在她掌心轻轻蹭了一下。

应不染心中微骇。

这雪狐向来跟自己不对付,也就只有面对江知年,才肯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。

而今.....

她心中微微泛起一阵酸意。

“没想到,最后送我一程的,竟然是你。”

应不染的手掌在雪狐身上***,细腻水滑的绒毛戳的她掌心痒痒的。

雪狐乖顺的低下头颅。

“你是特意来送我的吗?”应不染脸上露出一丝哀伤。

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太多,比如自己的穿越,比如人的暗恋,再比如她和这只相看两生厌的雪狐。

竟然还会有如此和睦相处的一天。

她觉得,这狐狸真是被自己叫成精了,竟然能感知到自己即将离开。

她拍拍雪狐的头,轻声说:“以后,替我多看着他。”

然后她将雪狐放下,头也不回的出了公主府。

应不染斥退跟随而来的小丫鬟,独自策马来到盛乐山。

这是她来时的路。

二十三年前,刚上大一的她和同学出来旅游,失足掉进山谷。

再次醒来时,魂穿到了一个四岁娃娃身上。

天意弄人,前世她不想死,偏偏坠崖身亡。

这世她不想活,偏偏活的比谁都健康。

日暮夕沉,昏黄的柔光铺撒整座山峰,金光潋滟。

应不染脱掉鞋袜,赤足踩在山崖落满雪的岩石上。

脚下的雪花渐渐被身体的温热融化,淅淅沥沥的顺着石缝流进峰底。

寒风一吹,带着冬日凌冽的清冷。

这个时辰,街巷早就没了行人。

农户早早回家做饭,小贩早早回家准备第二天的货品。

唯有酒楼,热闹欢喜。

干枯的柳条随冬风肆意翻飞,剐蹭时,勾起她几缕碎发,最后又随风摆动,不舍的丢弃那一抹青丝。

应不染望着这个清冷的山峰,指尖冰凉。

她亲眼看着太阳一点点西落,看着枯树镀上金衣,又看着世界陷入黑暗,月亮在天际泛起幽暗的浮光。

历经改朝换代,这个从血尸骸骨中活下来的女人,内心终于有了一丝归属感。

站在岩石上的一个时辰里,应不染想了很多。

江知年回到家,看到酒壶会不高兴吗?

看见几案上的荷包会嘲笑自己愚笨吗?

当他发现自己再也不会回家的时候,会惶恐不安吗?

会......后悔没有亲亲自己吗?

冬天的风,真冷啊。

应不染觉得自己重活这一生,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。

她看着山谷,轻轻呼出一口气,最后朝着公主府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
深情,缱绻,决绝。

然后闭上双眸,没有一丝迟疑,像飞蛾扑火一样,纵身一跃。

身份地位,金银钱财,还有江知年,她都不要了。

可应不染独独带走了江知年那件墨兔氅衣。

就当是,最后抱她一次吧。

天空又飘了雪,掩盖了岩石上的足迹。

深夜的风,更加遒劲,带走了飘落在山崖上的残叶,也带走了二十七岁的应不染。

恍恍惚惚。

应不染觉得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扼住喉咙,熟悉的窒息感又一次逼上她胸口。

汹涌的风,凛凛冽冽,争先恐后的窜进她的鼻腔,挤压她的五脏六腑。

最终随着巨石般的压迫感,沉寂在黑暗。

疼。

蚀骨的疼。

原来死亡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。

耳边传来混杂着爆竹、杂乱的谈话声。

原来地府这么热闹啊。

她听说,自杀死的人,要下地狱,喝铁汁。

难怪自己肚子那么疼,想来应该是被灌过铁汁了吧。

牛头马面的工作效率可真快。

应不染心生感叹。

她艰难的撑开眼皮,想看看地府的样子,毕竟上辈子死了直接魂穿。

一睁眼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
这牛头马面的容貌,怎么这么像......

江知年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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