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瑾的睫毛扫过我眼皮,指腹轻轻擦过我泛红的眼角:“当年在巷子里找到你时,你哭着说再也不离开我了。”
我猛地抬头,撞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。
十四岁被人欺负的那天,我缩在隔间里发抖,是他踹开铁门把我捞进怀里。
那时他校服浸透雨水,后颈还渗着血是翻墙时磕的。
我装作没站稳勾住了江怀瑾的上衣,
往深处只看了一眼,便看见了心脏处那只蝴蝶,以及纹身下不那么明显的那条长长的疤痕,和沈禾说的一模一样。